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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珏试图帮姆安理清思路，又怕墨离认为是故意引导姆安，若是说出什么让墨离不满意的结果来，埋怨是别人教姆安说的话，那就是前功尽弃。
墨离更不会明白这其中这关于感情知否为真，若是现在不清不楚长此以往，迟早都会出问题的。
但是看姆安的表情，若是没有人提醒一下，这是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白珏温柔的笑着，即便是在墨离的面前，也毫不吝啬的给予温柔。
这种宠溺似乎不亚于墨离，这让墨离更加懊恼自己刚才说的气话，却又拉不下脸软下脾气，墨离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
如今即便是想要说一些解释的话，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措辞，昔日看过的文献书籍，脑海之中有着长久的知识，自己这双手执笔拟过国土文书。
如今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辞藻对面前的姆安说。
“姆安，我问你，你觉得师父对你的好，是哪种的好。”白珏瞧墨离犹犹豫豫实在是说不出什么来，两个人面对面就像是傻瓜一样。
姆安想不出心底最真挚的情感是源自哪里又是何种，墨离理不清心里的杂乱，更说不出口什么肺腑之言。
墨离一并在思考着白珏的话，不过人称置换后的问题。自己对姆安的好又是哪种的好，若是真的死心塌地又怎么会有困惑。
墨离终究不敢去深思，垂下眼来，嘴角的笑挂着苦涩，怎的竟然也像是平常人因七情六欲而烦闷，若是得不出答案来，墨离更不愿去追究。
现在只想要的，是和姆安一如既往，她是宠爱的徒儿罢了，胸口揪痛，却不是因为伤口，若说这命为寂寥，墨离又何须叛逃，面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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