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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是家里养的猫，打翻了花瓶。”
我撒了一个谎，没有将事实的情况告诉方八指，如果我说郑芳听到了我跟他的谈话，以方八指的为人，肯定又要来一出杀人灭口。
方八指也没有继续追问，跟我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是不是很自私！”
我看着郑芳，苦笑道：“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害死了那么多人。”
此时的我，内心真的很苦闷，心里藏着的这件事，真的将我弄的快要崩溃了，也无人可以述说。
而郑芳碰巧知道了这些人，我索性将情况全部都说了一遍。
有人倾听，可以述说，可以减轻我不少痛苦。
“陈大哥，错不在你，是八爷。”郑芳沉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陈大哥，你想过没有，明明可以不死一人，就可以将那个袁凯救出来的，为何还有杀人？八爷这么做，是断了你的后路，让你彻底站在他这一边。”
郑芳这一番话，彻底让我惊喜。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明明可以不用死人的，在我自问方八指的时候，他却说，是为了我好，之前我脑子乱哄哄的，没有多想。
可是经过郑芳这么一提醒，我彻底明白了。
方八指这么做，等于是完全绝了我的后路，如果我只是私放了袁凯，哪怕事后被调查出来，被牧尘他们知道了，后果也不会很严重。
可是现在，死了那么多人，要是东窗事发了，我的下场能够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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