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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点点，华灯辉煌。
叶天的别墅门口，方景正背着手在门口静静地等待。
廖叶凡有意想说些风趣话，但看师父脸色不好，没敢开口打扰。
好半天，叶天打开门，已经换了身衣服。
“你学武的目的是什么？”方景抬头看天，八月的夜空格外地晴朗，已经能看见璀璨的银河。
穿越之前，这样以光年为尺度的无垠空间，都是方景肆意纵横的欢乐场。作为小仙界顶尖层次的修道者，他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享受着真正的大逍遥。
为了得到这一切，他的双手沾满血腥，想害他的人、因妒生恨的人、争夺宝物的人……所有的对手，他都可以毫不犹豫痛下杀手。
初出茅庐时，他也曾心软，也试图不去做无谓的杀戮。
可心软的代价太大了，他至今仍然记得云梦师姐转眼间神魂俱灭的惨状。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
叶天想了想，轻声道：“我想攀登武道之巅峰。”
“那你知道武道是什么吗？”方景回过头，看向自己的记名弟子。
叶天摇摇头，不懂方景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道不是请客吃饭，不是故事里说的七擒七纵。”方景淡淡道。
“所有的技巧都是为了快速地杀死对手。你心中没有杀意，再好的资质，再勤奋地练功也不可能掌握武道的真谛。”
廖叶凡在一旁默默点头，他亲眼目睹了内地的武者在南阳擂台上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不是武功差距真的那么大，而是内地已经和平太久了，他们早已经失去了武者最重要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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