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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要为难九鸢，也不是要故意找茬，只是想到如果不能将事情搞清楚，她感觉这辈子都会被这个问题困扰着。
九鸢听了秋离的解释之后，眼神渐渐的变得柔和起来，她微微的笑了一下，同时缓缓摇头。
“没有哦。渊哥哥最后的时刻，甚至都来不及跟我说任何一句话，就直接离开了。他这么做，实在是太残忍了，所以才让我那么耿耿于怀的。哪怕是只言片语，也好过那么安详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好像什么都不需要了一般。”
九鸢闭上眼睛回忆过去的片段，但是她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好了，不会再因为想起这件事就感到痛彻心扉。
是不是自己实在太凉薄了呢？
九鸢暗暗的在心中想着，可是面上却还是一派的平静。
她看到秋离的眼中流露出失望的表情，这才急忙又补充起来。“不过，渊哥哥在出发之前，其实跟我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他跟我说了很多。其中有一点，就是告诉我，若是战争结束，他还能平安归来，就会跟你好好过下去的。”
她不知道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对秋离还有意义，但是终归是不想欺骗他。毕竟那个人，最后是想过要跟她长相厮守的。
就算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愿望，但是对爱着他的人来说，一定是非常珍贵的。
果然，秋离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九鸢，像是感觉她在撒谎似的。
“你在说什么？这是真的？宁渊，他真的这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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