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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离婚证的红，比结婚证的红要黯淡一些。
也有人说，还是以前的离婚证更好些，绿色的，看起来没那么刺眼。
还有人说，哪有什么一别两宽各自欢喜，无非是两个人都伤心的结局罢了，离婚证是什么颜色，根本就不重要。
不管别人怎么说，娄昊焱只觉得，他的心，空得厉害。
就仿佛是被开了个大洞，冷风正呼呼的往他的心口里灌着。
他看着宋艺，眼中的情绪格外复杂。
“走了。”
宋艺淡淡的说了一句。
“嗯。”
娄昊焱简单的应了一声。
宋艺开车离开，副驾上搁着的离婚证似乎是在提醒她，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是啊，她拿回了她家本来有的公司，而她又不得不承认，宋氏在娄昊焱的手上，真的发展得很好。
她开出两条街，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一脚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扶着路边的树就吐了。
漱口的时候，她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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