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子闭上眸子，这种感觉，即便是他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非常微妙。
这一术很有可能不是来自于这一界，也不是来自天外天，而是另外一个世界。
“你信吗？”吴道子问道。
“信同样不信……”
楚枫点了点头，旋即又摇了摇头。
虽然不知道真相如何，但是他隐隐觉得这一秘术十分之不简单。
“此术我要回去好好顿悟一二了。”楚枫眸光一闪，这般说道。
“回去好好顿悟？”吴道子神色古怪，他只是演化了一遍而已。
即便是姜若离，他都亲自演化了差不多十遍左右。
即便楚枫的天赋再怎么恐怖，也不会恐怖到这样的境界吧？
只是演化了一遍而已，就已经达到了通透的境界之中？
“够了，不用再演化了，多谢师尊。”楚枫拱手一拜，旋即离开了。
等到楚枫离开之后，吴道子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有诡异的弧度在上扬。
“果然不愧是我看好之人，就是不知道……和姜若离比起来，究竟要强上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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