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羽是我的初恋，我也曾以为这辈子都忘不掉他。”沈清洛的声音轻柔似水，指尖刚要触碰到顾沉舟的脸颊，“直到遇见你，我才明白，他在我心里根本不能与你相提并论。”
“可你每次选择的，不都是他吗？”
顾沉舟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语气轻佻地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说完便转身离开卧室，三十分钟后才穿着睡衣回来，手里牵着蹦蹦跳跳的女儿。
“今晚我要睡在爸爸妈妈中间！”
顾星晚像只欢快的小兔子，一骨碌滚到大床中央。
“好！”
顾沉舟温声应着，眼角余光却瞥见沈清洛泛红的眼眶下强撑的笑容。
他拿出手机播放睡前故事，温柔的声音与方才的冷漠判若两人。
直到女儿沉入梦乡。
沈清洛在看到女儿睡了之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断了：“我不想再聊之前的事情，我们以后就做到相敬如宾，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跟踪你了，以后你想做什么，干什么都不必跟我说。”
“好得很。”
沈清洛猛地别过脸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翌日清晨，顾沉舟正要出门晨跑，门铃突兀地响起。
打开门，林鸿羽西装笔挺地站在晨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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