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盼楠试图表现出深情，可惜李亦翔压根就不为所动，他现在就如同吃饱的老虎一样，肉送到嘴边都懒得一眼。
李亦翔点了一根香烟，淡淡地说道：“潘盼楠，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跟着我妈的时间最长，知道她主要从事哪方面的研究吗？”
“嗯？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些问题了？”潘盼楠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李亦翔轻轻摇头，说道：“陈家的态度有些反常，主动把股份送到我手上。
我担心他们是想拉我妈上船，看上了她手里面的专利或者研究项目。
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毕竟你跟我结婚前，一直是她最信任的学生！”
“呃……，咱妈过去从事的是生物工程和神经科学方面的研究。
后来……后来突然转变了研究方向，现在主要从事能源化学和材料开发。”潘盼楠谨慎地说道。
李亦翔看得出潘盼楠有所隐瞒，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生物工程和基因？能仔细说说吗？”
“亦翔，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跟研究所签了保密协议，如果泄露的话，肯定会被处理了。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可以询问咱妈！她的权限比我要高的多！”潘盼楠认真地说道。
李亦翔眯缝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某人曾经说过，对我予取予求，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小问题就测出了真心！”
潘盼楠的眼神中出现了挣扎，肩膀微微颤抖，显然内心并不平静。
李亦翔看出潘盼楠已经动摇了，于是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右手捏住对方精致的下巴，缓缓地说道：“说，我想要知道！”
潘盼楠额头渗出几滴细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最后仿佛认命了一样，说道：
“行，我告诉你！我全部都告诉你！谁让你是我最爱的男人呢？”
“好了，我不想浪费时间！”李亦翔面无表情，语气越发冰冷。
潘盼楠沉声说道：“我跟着老师进行的最后一个项目是rna转移技术。”
“详细说一说！”李亦翔沉声说道，他预感到自己好像揭开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rna转移技术，就是将生物体的记忆编码细胞进行提取。
然后注入其他生物的神经细胞内，对其dna进行重新编码，使其拥有原生物体的记忆和性格。
用通俗的话来描述，就是一种记忆复制技术，而这个项目被称为‘永生’。
不过这项技术在即将进行最后实验的阶段时，实验室突然着火了。
所有的样本和资料全部被烧毁，项目已经不可能再进行了。
老师因为是第一负责人，承担了全部后果！
否则她早十年就能够进国科院，也不至于窝在临海市小小的研究中心里。
我和一些实验员签订了保密协议，终身不允许透漏，否则就要以叛国罪处刑。”
潘盼楠似是在回忆，神态中充满了没落和感伤。
李亦翔眉头紧皱，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时间心潮涌动。
他结合脑海中出现的画面，怀疑自己是否是母亲韩玲实验的结果。
这似乎也能解释韩玲对自己奇怪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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