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目光在场中扫过，对倒着在地上的尸体，视若无睹。
她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看向程百战：“呦！程老爷子，你怎么在这里？”
“你这种神龙不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出现在这种场合还真是稀罕啊！”
她语气轻松，笑容淡淡，话语之中似乎还带着戏谑之意。
“姜妍，你怎么跟我父亲说话呢？你们姜家就是这样教你和长辈说话吗？”程安平怒声说道。
“我怎么说话了？”姜妍翻了个白眼：“我说的话里面可有一个字不敬？”
“你！”
程安平气得脸色通红，明明能听出姜妍的意思，却抓不到任何把柄。
“安平，退下。”程百战挥手，不让程安平继续说话。
他目光看向姜妍，沉声说道：“姜家小姑娘，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师弟出来玩儿，到点了我叫他回家吃饭！”姜妍甜甜一笑，脸上露出两个酒窝。
“姜妍，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这小子干了什么你会不知道？”程安平忍不住，怒喝道。
“干了什么重要吗？”姜妍美眸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我劝你以后都不要提这事，省了大家撕破脸，面子上不好看！”
霸道！
杀了人家的人，还不让人家说，这种行为用霸道都不足以形容！
程安平闻言怒不可遏，他们程家可是帝都顶级家族，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压？
“姜妍，这小子杀了我儿子，今天不管谁来都保不了他！”
“你们一定要为难我师弟？”姜妍面色一冷。
程安平还想再说，却被程百战伸手打断。
他看向姜妍，沉声说道：“姜家小姑娘，以前就听说你无法无天！”
“没想到出去几年，你反而比以前还要嚣张！”
“这小子杀了我孙儿，想要让我放了他，不可能！”
“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帝都，不是那些边陲之地，可以让你肆意妄为！”
“程老爷子，不过是个孙子而已，让你儿子再多生几个就是了！”
姜妍淡淡一笑，旋即话音一转：“我劝你还是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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