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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桓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似乎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似乎整个脸都写着‘好奇’两个字了。
柒玖依旧点头，“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否认过。”
所以她才不在网上说话，毕竟现在还没有准确的证据来证明她不是一个花瓶。
卫桓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着她冷笑一声，“倒是坦荡，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本事进我们a大了。”
“那自然，我要是害怕，今天就不会来了。”说着，她将视线放在了两边早就等候人们身上。
要是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两边的人要么是博士生导师，要么是教授，总归，这a大的校长肯定是把学校权威的教师找来为难她。
毕竟在场这么多人，最不想收关系户的，就是卫桓了。
“题应该已经出好了，给我吧，别浪费时间了，一会儿还有事情呢。”
少女的爽快是在座都没有想到了，就连卫桓摸胡子的动作都顿住了。他瞪着眼睛看着柒玖，满眼都是考量还有试探。
怎么这么爽快？难道她真的有两把刷子？这题可都是他们a大自己出的，网络上根本没有。
她现在这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真的才智过人？
想着，卫桓的视线不自觉的转移到了旁边祁司霖的身上。
祁家少爷有什么本事，他还是有点了解的。难道，是这祁家的少爷给出的主意？听说他们两个可是有不菲的关系呢。
但是没想到对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接下来似乎一个字也不想说。
卫桓：“……”
“给她吧。”
有了校长的吩咐，旁边的教授们终于有了动作。
柒玖看着面前一张张纸，还有纸上那一道道题目，笑了。
还行，以她的知识还能应付应付。
说着，她从旁边教授手上抢走了一根碳素笔，题目看了两眼，像是没有思考一样，就开始唰唰的往上面写，笔下几乎都没有停顿。
就连在旁边演算，都是十分流畅的。
旁边的教授：“……”
卫桓看着手上没有要停下来的少女，愣了愣。
刚想要再说些什么，就看见她‘唰’的一声换了将卷子换到了另一面，动作和之前一样，唰唰唰的没有停留。
不是，这是瞎写的还是真的会写？写这么快是真的假的？
想必这个问题，是在场每个人脑子里都在思考的，但是现在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生怕打扰到了她。
不管是真的会，还是瞎写，等等就知道了。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面安静的只能听见少女唰唰写字的声音。哦对了，还有墙上指针的声音。
坐在她身边的祁司霖，身体微微靠近，看着卷子上那漂亮的字迹，竟然开始慢慢的欣赏了起来。
这字铿锵有力，一笔一划都有着韵味，难得的好字，想必之前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文字和数字的结合，让整个卷面看起来有些赏心悦目。答题的界面整整齐齐，这应该就是判卷老师最喜欢的吧。
几张卷子，没有浪费多长时间，一甚至连旁边的演算纸都没怎么用，这些卷子就写好了。
“看看吧。”
虽然对于什么事情都没有的卫桓来说，这时间有些无聊，但是他看着写字的柒玖，也就觉得不无聊了。
卫桓：“……”
说着，柒玖下意识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写这么多字了，突然这样，竟然还有些酸。
看来以后要多签合同练一练了。
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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