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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
马脸男人看向死疮，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还是能看出来，他有些失望。
“很正常。”
死疮摇了摇头，接着道：“我们跟天策府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了，你应该很清楚，虽然他们整个组织因为黄泉主流的各种限制，以及历史等各方面原因，远做不到极高的精密和高效。
教堂内部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氛，没有一个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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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刚进来，立刻便歇斯底里道：“圣座牧首……您到底干了什么！？卡捷琳娜到底是去查探天罚武器的消息！？还是去直接动手明抢！？”
马脸男人仔细想了想，然后道：“所以……到底会是什么？”
“我知道伱在想什么。”
房间里，只留下了惊恐的司铎。
死疮慢慢转头，不可思议道：“我们……？”
陈鹿思仰头看了眼他，接着轻轻一挥右臂。
我们国内大部分赋能者的权柄能力，基本在整个东亚都不会被影响，但这次我们要去的地方不一样，我的权柄能力也会被压制，所以做点准备。”
死疮下意识脱口而出，但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不对，这虽然很重要，但这并不能让他活下去，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续命……等等，你是说他之所以那么着急，是因为天策府有能让他活下去的东西？”
床上。
但不管有没有用……心理安慰肯定是有的。
如果他们深入洋甘菊联盟腹地……情况就跟国内不一样了。
边境线。
巨大的压缩波正在白线身后绽放。
而整个房间，唯一还算称得上有生气的，大概就是老人的眼睛了。
老人终于稍稍冷静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司铎，深吸口气，然后嘲讽道：“保险？是希望我蒙主感召吧？”
不过对此，两个当事人倒挺平静的，不知道是没接到消息，还是不在意。
司铎闻言只能闭嘴，不再多说，正准备前往升天大教堂右侧的白色大石教堂，通知苏兹达尔以及特列亚科夫枢机主教。
……满是对活下去以及对权利的眷恋。
血肉扭曲。
他不敢去忤逆一个将死之人，更何况这个将死之人……还是罗斯教会的圣座牧首。
他的声音还算有力，但音色十分沙哑和粗糙。
他左右看了眼，然后急急忙忙推开门，朝外面跑去。
“所有赋能者，都是有一定的地域限制的。”
接着，伴随着呼啸风声。
司铎闻言面露难色，挣扎片刻后，轻声道：“苏兹达尔以及特列亚科夫枢机主教……目前就在白色大石教堂，但他们认为该进行选举了。”
老人看到司铎的表情，眼中仿佛有东西燃烧一般，道：“只要能将那‘人造天国’带回来，我只要能活下去，那一切问题都将不是问题，我们罗斯教会将不需要盟友！我也能处理他们任何形式的报复！安心地去做吧。”
瞬间，便来到了眼前。
他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而已经行将就木的躯体，骤然爆发出了堪称恐怖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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