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出来的这个现实又是自己不能改变的东西，一时间让顾夜寒的心理有些许难受，望着顾辞的目光充满着愤恨。
顾辞一见到提起莫商商，顾夜寒便丢失了一副帝王的模样，在心理咒骂顾夜寒是个昏君，并顺便嘲笑了顾夜寒几声。
顾辞发出的冷笑声传到了顾夜寒的耳朵之中，“你在笑朕？”
顾夜寒撇着自己的目光，盯着顾辞。
“回皇上，草民不敢！”
话说回来，自从顾辞进入这殿堂内，就没有跪在顾夜寒面前过，即便现在顾夜寒龙颜大怒，顾辞都没有下跪过一次。
“听说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
顾夜寒指的消息就是莫商商曾经与顾辞单独呆在一起的额消息，那个从宫外流传进宫内的消息。
“咳咳，不是。”
顾辞虽然否认，但是不足以让顾夜寒信任，况且他又是这般桀骜不逊的模样，无论如何，这顾辞是得罪自己了。
开始的时候顾夜寒还对顾辞对自己的态度感到新奇，但是现在牵扯到莫商商，便觉得这顾辞十分不尊重自己，毕竟是万人之上的皇帝。
要不是看在顾辞曾经救过莫商商的命份上，顾夜寒早就把面前的人解决了。
“你对莫商商的感觉如何？”
顾夜寒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想看看顾辞究竟对自己的爱妃有没有其他想法。
顾夜寒的手心开始出汗起来，想要看看这顾辞究竟说实话还是假话，并且很好奇面前这人顾辞的回答。
“回皇上，草民觉得您相距莫商商甚远。”
这句话不就是嘲讽自己配不上莫商商吗，顾辞都不懂得自己，为什么偏偏做这个样子的评论。
“大胆！”
顾夜寒拍桌而起，指着顾辞的眉心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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