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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肇钟的身份确认，反倒是让李亚林有些失望。
他更想听到一些非同寻常的情报，那种令人听起来，就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事的情报。
不过，手下反馈回来的消息，却让他一下子打消了对陈肇钟的怀疑。
为一个老刑警，他很清楚，一个人能伪装现在，但是很难掩埋过去。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犯罪分子即便洗白了自己、成为人人敬仰的成功人士，可最后还是会因为过去的罪行而锒铛入狱。
陈肇钟二三十年前的事情都被挖了出来，足够佐证他与顾秋怡的关系。
所以，顾秋怡去他的烧鹅店里吃饭，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顾秋怡在烧鹅店吃饭的时候，偶然听到安崇丘说起老爷子病危，随后不远千里赶去送药，这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这个陈肇钟为什么刻意毁掉监控，李亚林心里也有了一个很合理的解释，毕竟顾秋怡是大明星，陈肇钟的过去又证明他不是一般人，那他察觉到不对劲、为了保护顾秋怡的隐私毁掉监控录像，这也合情合理。
既然合情合理，就意味着这条线已经没有再追下去的必要了。
所以，李亚林只能寄希望于警方能够沿着万龙殿的线索，继续深挖。
眼下，只有这一条线索是相对明确的调查方向。
可是，对方此时语气有些无奈的说道：“头儿，接任您的布鲁诺，今天已经跟我们开过会了，这件案子，调查方向全面转向受害者身份确认，以及调查受害者被绑架的具体细节，费氏集团那边，上面也通了气儿，意思是不要再去打扰，所以万龙殿这条线，基本上也不会再查了……”
李亚林忍不住质问道：“万龙殿在纽约杀了这么多人，说不查就不查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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