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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以棠也疑惑了片刻，而后想明白：“她之前是个孤儿，一直被收养，可能本来就没什么户口身份。后来和司御哥……薄司御结了婚又一直被藏在家里，本来就没什么背景，估计连门都不经常出，信息本来就少。”
“而且她昨天才刚刚认祖归宗，估计户口本上的名字都还没来得及挪过去呢，查不到什么也正常。”
商铭一听也是，便暂且打消了查不到身份的疑虑，转而将程鹤卿这个名字发给了下属去查。
这次消息反馈得倒是快，商铭随手打开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这哪是什么稍微有点名气的做饭老头？
这可是国宴大厨，国宝宗师级人物！
虽然这位老人家一生清廉，也不爱出风头。
但地位毕竟在那摆着，华国最高领导人都吃过他做的菜，亲自接见过他，这可不是好惹的……
商铭不用掂量就知道自己惹不起，忍不住质疑自家女儿消息的准确性，转头瞪她。
“你这都从哪听来的？按照你的说法，姜瓷只不过是个孤儿，早些时候又没有什么背景，这种比野草还下贱的人，怎么可能抱得上程老这种级别的大腿？”
商以棠：“我……我不可能听错啊。”
商铭烦躁地挥挥手：“算了吧，我看平时让你去参加宴会社交都是白去，你除了会追在男人屁股后面跑，还会什么？”
商以棠想为自己辩解又不敢，憋屈得瘪了瘪嘴，在心里暗骂姜瓷。
狐狸精，臭婆娘，不光缠着她的司御哥哥，居然还因为她害得自己被父亲骂！真是该死！
下属又接连发了几条资料，商铭耐着性子翻了翻，一口气突然松下来。
“还好还好，这位程老先生并不在京城，就算姜瓷那个女人和他真有什么关系，也是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
他掂着手机，眯着眼睛算计：“这样一来，姜瓷背后也只有顾家这一座靠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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