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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瓦肯说她在驾驶舱有第二个位置时，瑞恩认为他应该在后面有自己的婴儿座椅。但事实证明，“天才”更喜欢摩托车的设计，而不是汽车。
“人们会说闲话的，”瑞恩说，在机甲加速的时候，他抱着瓦肯的腰，胸部靠在她的背上。这个疯狂的女人把她的驾驶舱设计得像一辆摩托车，前面有屏幕和电脑界面。长凳上的座位确实可以坐两个人，但由于空间不足，瑞安不得不倚靠在飞行员身上。
如果外人能观察到他们，他们可能会发现自己目前的头寸很可疑。
“随他们吧。”
瓦肯回答。由于海洋的压力，机器进入了某种替代模式来保护它较弱的部分，收缩关节，屏蔽摄像机，只使用声纳和热传感器来导航。从外面看，盔甲看起来一定像一大块金属。“我才不管呢。”
“不过这个设计选择很有趣，”瑞恩说，他听到了为宇航服提供动力的聚变反应发出的微弱声音。“这是个人喜好还是——”
“Dynamis的精锐士兵训练瞄准质心。”
瓦肯打断了他的话。赖安注意到，只要一有机会，她就喜欢夸耀自己的知识。“因为大多数装甲驾驶舱都位于那里，这意味着敌人通常会在战斗中直接射击你的要害。我曾经用更厚的防护来弥补这一点，但当你与可以卧推坦克的人战斗时，这是非常有限的。”
“啊，我明白了，”瑞安意识到，他感觉到械甲怪减速了。“根据你目前的设计，座舱实际上位于肩膀之间，因此远离大多数士兵射击的区域。这提高了在紧急情况下成功弹射的机会，但你也必须减少驾驶舱空间，以避免使机身笨重。”
“我用一个神经接口来控制大部分系统，”她回答道，短暂地把手放在头发上;瑞安注意到她的发髻下面藏着一个黑色的颅骨植入物。“这样一来，除了应急系统外，驾驶舱就不需要其他系统了。”
哦，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能在远处指挥她的衣服。瑞恩想知道她的音域。“我想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以换取亲密而不舒服的身体接触。”
“如果你用手摸我，我就阉了你，”她警告他。我已经能感觉到你的鸡在我背后了。嘿，你说你很容易，你不是在开玩笑。”
“你不会想让我现在就把难度升级到困难模式吧。”
瓦肯对这种下流的文字游戏窃笑起来。瑞恩不敢相信，但是当没有人威胁到这个暴力的天才脆弱的自我时，她是非常可爱的。“你真他妈无耻，”她说。“我还以为你爱那个女孩呢。”
“是的，我曾经爱过她，”瑞恩承认。“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嗯，这么多年来，他对莱恩的忠诚从未动摇过，但莱恩不再对她有浪漫的渴望;他过去也谈过恋爱，但都被时间抹去了。在这一点上，信使可以满足于一个朋友，甚至是一个认识他的熟人。一个他可以与之建立联系的人，无论他在无尽的时间旅行中有多脆弱，这种联系都能延续下去。
瑞恩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减轻他孤独的人。不多不少。
信使叹了口气。在海底数公里深处航行使他感到忧郁。“我们到了吗?”
“你打算每分钟都问这个问题吗?”
“是的，直到我们到达那里。”
“如果你再问一次，你就可以和另一个a级学生说再见了，”她回答说。
“你是在勾引我吗?”
天才不理他，械甲怪在颤抖。瑞安猜想他们一定是在某个地方降落了。“我们，”他开始说，瓦肯从她的肩膀上瞪着他，“是朋友吗?”
“你一定是想找死，”天才说，驾驶舱的天花板在移动。“事实上……我们就在这儿。”
关于时间。
信使上方的一个舱门打开了，旁边是一个迷你梯子。瑞恩可以看到金属服外面有一盏红色的灯，藏在生锈的天花板里，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我会在这里等着，处理其他事情，”瓦肯说，这时瑞安开始爬出驾驶舱。“既然你们俩需要独处一下。别待太久，不然我就丢下你走了。”
“你会让一项重大投资搁浅在海底几英里处吗?”瑞安沉思着，然后朝天才点点头。“谢谢。”
“你做了你的工作，我做了我的。我不是芬克，瑞恩。”
“嗯，我当然欣赏一个言出必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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