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说，“他在华远研究中心工作，当时他进去的时候，带他的是那个惹事的副院长……”
江曜景立刻明白。
现在那个副院长下场不好。
他是不是把宋蕴蕴当成报仇的对象了？
他打那个电话，也是有目的的？
想到这里，江曜景忽地站了起来。
宋蕴蕴在院里，会有危险吧？
“给我备车。”
江曜景拿上外套，“算了，我自己开过去。”
陈越还想说什么，江曜景已经走出办公室。
他只是扯了一下唇。
带了一丝笑意。
感慨，人是可以改变的。
他以前以为江曜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什么是紧张。
现在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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