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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听完柳泽林的话后，也总算明白为什么柳泽林这么急着找他了。
“所以，你看到的那个监控里面，确实是慕雪儿动的手，对吧？”
柳泽林艰难地点头，那个监控几乎就等于是决定性的证据，记录下了慕雪儿的所有过程，哪怕是说那些血迹和凶器都有可能是栽赃，但监控的话他就是再怎么想为她开脱都难了，更何况他还不能。
“你有问过你的女朋友吗，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当然相信凭柳泽林心底子里的那股正义，那个慕雪儿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但杀人这种事也不仅仅是故意杀人，也有意外杀人和冲动杀人。
万一，她就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真的做了这种事呢？
如今身为局内人的柳泽林或许不会想到这点，但顾言一个客观的角度还是提了一下，毕竟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有见过：“不如...你亲自找她问问？”
“不行。”柳泽林烦躁地抓着头发，“但凡我是个其他身份的人还好，但我是里面的一员，他们不会让我有机会和慕雪儿接触的。”
特别是他在警局还不是普通的身份。
“那个监控里面，没有吵闹，没有争斗，就是雪儿突然间上去动了手。可她根本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我，算了，我也知道我现在有点激动。”
柳泽林以前比谁都清楚，嫌犯亲人为其澄清的话不带有什么参考性，毕竟其中带有了太多的主观色彩，但他一想到那边得到监控后，必定会以更严厉的方式去逼供慕雪儿。他现在就是怎么都冷静不下来。
顾言带有一丝怜悯地看着自己这位好友，他认识了柳泽林那么久，还没看到过他像现在这样纠结和无助。
他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富丽酒吧是吧？走吧，我跟你去那边看看。”
反正他出都出来了，也不差这么一趟。
顾言只是怕到时候去了一趟发现根本不是非科管理局需要插手的事情，就是一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际纠纷，柳泽林打击会更大。但是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怕是不去一趟，柳泽林怎么都不甘心，何况，万一真的是有其他情况呢？
他们不能轻易排除任何一种情况。
柳泽林感激地看了一眼顾言，也起身拿起外套，随着顾言离开。
他并不是说没有接受真相的能力，但除非真的每一个可能性都去除了，除非慕雪儿真的当着他的面承认了罪行，且她的说辞能够说服他......不然在那之前，他必定会用自己的能力，找尽各种办法去找出真相。
他“自愿”不参与这个案件的侦破，是他对于职业的规则的尊重；但他依然要去查这件事，是他作为慕雪儿男朋友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原本他想着，若是顾言不答应，他下一步就会去找那位殷晚。虽然说他和殷晚不熟，但怎么说殷晚和慕雪儿也算是一个家庭的姐妹，而且上一次在慕家的时候，他也没看出两人有什么关系不好的现象，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袖手旁观。
不过还好，顾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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