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变异鼠王小白双眼迷醉，一脸痴痴傻傻的抱着那块心形的石头，杵地的尾巴，时不时摇摇晃晃的轻甩着。
看着就跟那啥吸多了一样。
顾曦估摸算了下时间，手一勾，小白怀里的心形石头就飞到了她的手里，但那只小老鼠却似乎一无所觉，依旧痴痴呆呆摇晃着尾巴，傻笑着。
顾曦看了它一眼，视线落到手里的小石头上。
这块石头和她自己的那块，说实话，看着完全不一样，无论是大小形状，还是质地颜色，都不一样。
但也幸好不一样。
——李明说，当年她刚出生时，可是捧着那块小石头舔了好些天。
若是她那个小石头也跟这块的作用相似……
顾曦又看了一眼旁边那只晕乎乎傻兮兮的小老鼠，只觉得万分庆幸。还好，当年李明捡到她的时候，不是一个傻兮兮只知道抱着石头流口水的婴儿。
不过这个小石头的作用，她怎么觉得和那个027说的不大一样？
想到027，顾曦微微皱眉。
当云野出现在这附近之后，027就表现得十分激动，甚至还想闯出她的空间。
顾曦当时还试探着问了几句，对方也表现得十分愤怒，看上去他这么激动，应该是要去找云野复仇？
但顾曦直觉不对。
现在的027明显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又怎么可能还会为曾经是个人类的那个过去去报仇呢？
普通人或许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顾曦不一样。
因为她曾经/……见过太多类似的情况。
就比如当年她曾经遇到过的那些高阶丧尸，哪怕是遇到了他们曾经身为人类时的死敌，成为丧尸王之后明显已经逐渐恢复了记忆和神志的他们，也不会去找对方复仇。
但是，想刀了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在云野附身周跃时，027的身上明显爆发出了强烈的杀意，虽然一瞬即逝，很快就消失了。
但顾曦是谁？
是真正的一步一步从杀戮中走出来的血色修罗。
可以说，顾曦从小就在鲜血和杀戮中长大，她对杀气的感知，无人能够匹敌。
027当然也骗不过她。
他不恨云野，却也是真的想杀了云野。
可是为什么呢？
顾曦在感情方面很淡，爱也好，恨也好，她好像天生就缺少了那种很浓烈的感情。
但好在，她有一个好老师。
李明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曾经告诉过他，杀人的理由或许有千百种，但归纳起来，无非就是那么几类：
或是为了仇恨，或是为了利益，或是听命行事，或是杀人灭口……
当然，那种以杀人取乐的变态除外。
027明显不是那种变态，以他的情况，大概也不会听谁的命去行事。
再排除了仇恨……
顾曦突然想到当初她遇到云野时，云野也不会说话，但那时，云野的眼睛看着倒是和正常人一般无二。
而027……027现在也不会说话，还有他的那双眼睛，不说和云野原本的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相比了，就算是云野寄生周跃时，那也比不上。
这么看来，027如今的情况，更像是……还没有进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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