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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跪在地上举着痰盂的曹婉柔，听到柳方霖的声音，顿时两眼一翻，趁机晕了过去。
“咣当！”痰盂掉在地上时，苏美玉一口痰正好崩到了曹婉柔脸上，恶心的曹婉柔眼皮直抽抽，却愣是没睁眼。
见曹婉柔晕了，柳方霖急了，一个跨步上去，便将她揽到怀里：“婉柔！”
“老爷~”这时候曹婉柔才幽幽转醒，泛红的眸子里已经盈满了泪水，让柳方霖看得心疼得不行。
柳方霖温柔地替曹婉柔擦拭了脸上的痰，便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又瞪着苏美玉：“你一天天地在家发什么疯？她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她？”
苏美玉从刚刚柳方霖进屋吼她的时候，就已经气得半死了。这会儿又见柳方霖对曹婉柔这么温柔，反倒对她又吼又叫，更是气得不想说话了。
姜嬷嬷见状连忙上前替苏美玉解释：“是夫人病了，叫了曹姨娘来伺疾，并没有任何要惩罚曹姨娘的意思。”
曹婉柔闻言，也跟着娇弱道：“老爷，夫人病了，妾身理应伺候夫人的。”
柳方霖却是愤怒地瞪着姜嬷嬷：“夫人病了，你们这些做下人的不好好伺候，养你们有何用！”
说完，柳方霖还狠狠踹了姜嬷嬷一脚。
“哎呦！”姜嬷嬷被踹狠了，直接摔到了地上，疼得站不起来。
柳方霖这一脚像是踢在了苏美玉脸上，苏美玉气得不轻：“柳方霖，你发什么疯！”
柳方霖这才正眼瞧了苏美玉一眼：“病了就找医师，若是屋里这么多的丫鬟婆子还不够伺候你的，那就再买。”
柳方霖说着还叫了身边的长随纪峰去找人牙子过来，自己则是抱着曹婉柔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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