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霸天的话，这一下王凡是真的有点懵了。
听柳霸天的意思，他似乎早就知道，秦晴晴被手下自爆炸伤，是他控制的？
“柳司这话说的，我有点听不懂。”王凡笑道。
“装！你就装吧！”柳霸天无所谓地说道，“你让秦晴晴的手下自爆，难道不是靠了神圣遗物？
而想要使用神圣遗物，就需要真灵本源。
当然，真灵本源你也可以理解成神念或者神力，不过说神力有点抬举它了，准确地说，应该是叫神力残余。”
柳霸天吃了几枚盐花生，喝了口女儿红。
“你的意思是，邪崇是神力残余？”王凡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
“邪崇是怎么产生的你不知道吗？”柳霸天看王凡这样子，不像是在说谎或者忽悠他。
这一下，柳霸天反而有些糊涂了。
“你难道没有神圣遗物？”柳霸天突然问道。
“神圣遗物又是什么玩意？”王凡愣了。
“呃……我去，那你怎么操纵别人自爆的？”柳霸天懵了。
“我……”这一刻，
王凡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他总不能说，我特么根本不知道啥是神圣遗物，我让秦晴晴的手下自爆，也不是靠外物，完全是靠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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