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湖心、上百艘游船画舫一片安静。
他们满眼期盼的看着莫不凡。
等待他念出下一首佛偈。
“哼，让他给装到了。”
“不过，他竟然不知道见好就收，第一首佛偈已经是不可逾越的高山了，竟然还想念出第二首佛偈。”
“第二首佛偈是肯定不如第一首的，到时候他的形象自然会一落千丈。”
天心女尼单手托腮。
双眼中有花朵绽放。
双腮通红，宛如落日下的大苹果。
就连上尊者也在暗暗摇头。
他也不认为莫不凡还能吟唱出来比刚才那首更好的佛偈。
已经到头了。
再念佛偈，那就是纯粹的打自己的招牌了。
自明大师和忘石大师也有相同的看法。
看向莫不凡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他们自然也不会认为莫不凡的第二首佛偈会超越第一首。
不可能的！
第一首已经非常的契合佛性了。
如何超越？
在万众瞩目之中，莫不凡缓缓开口。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是王炸！
同样是四句二十字。
同样是围绕菩提树和明镜台。
但是立意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层楼。
碾压一样的存在。
第一首契合佛性。
第二首直接超脱佛性。
这直接就把第一首活活的拍在地上。
碾压再碾压。
踩踏再踩踏。
这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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