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了？”
陈天行看着顾墨尘那渐渐变成平静的面色，自己倒是有些不自信了。
“那还能怎么办呢？”
顾墨尘耸耸肩，无可奈何道：“你这家伙直接将让我尝试一下的路都堵死了，我不相信你，又打不过你，还能怎么样？”
陈天行认真看着顾墨尘，半晌点了点头，“你这个态度，是对的。”
顾墨尘：“？”
“没人能治你了是吧？”
他咬牙切齿，忍了又忍，恨不得将好不容易弄好的佛光巨柱就地解散。
想了想后果，终究还是忍了这口气。
顾墨尘信陈天行吗？
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相信陈天行的概率要大于不相信。
因为陈天行并没有骗他的必要。
老实说，当初顾墨尘帮陈天行凑齐五行之力的时候，其实在他心里并不认为陈天行就能真的将天论修炼成功。
这可是来自于位面战场的神级功法！
没见好些位面强者都无法修炼成功么？
当初的云岳与乐晴，在位面战场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强者，结果千辛万苦夺得天论之后又如何？
为了修炼天论，两人肉身崩溃，神识更是受损严重，以至于沦落到在玄元大陆上无尽轮回，还得受那些修为远不如他们的低阶修士控制。
除此之外，就顾墨尘知道的，修炼天论失败的强者还有不少。
他们不行，陈天行就行吗？
五行齐聚之体固然少见，可陈天行的修炼环境却只是玄元大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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