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北堂渊捡起摔落在地的一些首饰盒,发现大多盒子里的珠宝,都少了一些。
他看向南歌道:“这是趁机搜刮财物吧?”
南歌倒不这么认为,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总觉得,他们在找什么东西,不仅仅是顺手牵羊,贪图这些钱财。”
北堂渊沉吟片刻后,向南歌简略介绍起陈德的情况:
“平阳侯常年驻守边城,他这个不着调的儿子陈德,被留在京城,皇上以侯爵厚禄恩宠他们陈家。
但实际上,是以留京的陈德,挟制平阳侯。
陈德此人,不及他爹神勇,文不成武不就,与怀王有的一比。
尤其是他的那些手下,与他主子的德行一样,经常做些仗势欺人之事。
皇上碍于平阳侯的功绩,对陈德的作为,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任其妄为。”
北堂渊边说,边和南歌在二楼的几个厢房内,又巡视了一遍,补充道,“平阳侯在军中威望颇高,他此次回京,儿子却遇害身亡,难免会让皇上顾忌。
所以,陈德一案,我们迟早会跟进。”
北堂渊放缓语气,扶着楼梯扶手,望向楼下被官兵围起来的人群,低声道,“衔山阁,要查封一段日子了,傅姐的那位朋友,难逃干系……傅姐也要避嫌,不能参与。”
闻言,南歌拢起眉心,看了眼神情严肃的北堂渊,低头望着楼下的傀儡戏台道:“演傀儡戏的那些人,嫌疑很大。”
说话间,南歌摊开手掌,手里握着方才在案发现场拾起的细线,递给北堂渊看:“用来吊住陈德的线,我瞧着像控制布袋木偶用的细线,但要比那结实。”
北堂渊接过东西,上方还残留着陈德的皮肉和血迹,可见这东西有多锋利。
南歌分析道:“要把陈德悬挂在那么高的位置,凶犯的力气很大,而且他的手接触如此锋利的细线,手上应该做防护。
如若不然,他的手,也势必会被割破。”
端详半天,北堂渊点了点头,将凶器收了起来,歪头看向南歌道:“会不会是琴弦之类的物什?看起来,也挺像鱼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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