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的无天大典里，王座召见过他，也表明了想法。
只是那一次，他拒绝了。
而这一次，没想到竟是因为幽冥神道，他又被逼着回来了王庭。
“我很好奇。”林元问道，“如果领悟出幽冥神道的不是我，而是别人，你会如何？”
王座冷漠道，“不为所用，便只有抹杀。”
“即便是你。”
林元一惊，而后嗤笑一声，“呵。”
王座冷声道，“若没有别的事，你可以离去了。”
“提醒你一句，今日的事，勿要再犯。”
“什么？”林元皱眉。
王座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拨弄人心，窥探秘密。”
“我不否认你很出色，但如果你想凭那三言两语便能影响本座的情绪，套出你想知道的答案，那你也太天真了些。”
“你发现了？”林元眯了眯眼。
王座冷声道，“愿意回答你某些问题，只是因为答应过你今日可纵行王庭。”
“你想问的，想拿的，想得到的，都可以得到。”
“够了。”林元嗤笑一声。
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已经有了。
他只想知道，这位外公对他母亲的态度，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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