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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纵使内心再不想承认，可是顾思萦的话却是句句在理。
她的双眸不由地黯淡下来，少了刚刚的逞强。
“我不配拥有感情，更加不应该奢求爱。”
顾思萦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知为何，心里忽然变得十分复杂。
她本想着一步步攻克女人的心，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逃走。
但是看到夜莺黯淡无光的双眸，竟有一丝被触动到。
“每个人生来平等，都有选择爱和被爱的权力。”
“心中有爱，自然是要表达出来。”
夜莺听到“平等”两字，内心不由地微微一怔。
在她的眼中，平等对于她而言，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东西。
“我能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就够了，不敢奢望其他。”
顾思萦能清晰地感受到女人心中的无奈和痛苦，但是别人的感情，她也不便干涉过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选择。
她悠悠地叹了叹气：“能和所爱之人相守，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如果你可以的话，可以试着努力，结果如何也犹未可知。”
夜莺又何尝不知道和自己相爱的人，能够相守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晚上做梦都想和妖妖表明心意，但是她们之间的跨距太大。
就算是她穷极一生，也难以跨越过去。
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忧伤：“我就是早已看清结果。”
“她的眼里只有那个人，况且我还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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