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用关上。”就在杨楠要把门关上的时候，顾云溪急切地吩咐了一声，“就这样子吧，不要让别人进来。”
“是。”杨楠片刻没有多停留就出去了。
“很谨慎嘛。”凌云辰的眼神有些受伤，顾云溪有意把办公室的窗帘和门全部都打开，不就是为了和他保持距离，撇清关系吗？
“凌总说笑了。”顾云溪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凌总，没有来得及和您辞别，我真的很抱歉。合同上的违约金我……”
“算了，算了。”凌云辰苦笑道，“我知道景家有钱，也知道那一点违约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本来也没有打算要用那十倍的违约金约束着你。”
“我……”看到凌云辰失落的样子，顾云溪的脸颊隐隐地在发烫，她有很多抱歉的话想要说，却最终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凌总，给你当助理的那段时间，我学习到了许多，真的很感激。”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凌云辰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当咖啡的苦味在他的口齿之间弥漫开来时，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太苦了？”见凌云辰皱眉，顾云溪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太苦了？我还以为你喜欢喝这种苦咖啡的。”
凌云辰挪开了咖啡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这咖啡太苦了，还是这心里苦，只觉得全身一阵难受。”
听着凌云辰这一语双关的话，顾云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半晌，还是凌云辰打破了沉寂：“景煜衡对你怎么样？你在景家还好吗？身体呢？恢复得怎么样了？”
凌云辰关心的眼神让顾云溪如坐针毡。
“挺好的。”顾云溪简单地回了一句，“我只想能够拿回顾氏就好了。”
“看样子，景煜衡是打算把顾氏给你了。”凌云辰淡淡地说道，他干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了一摞资料，“这些资料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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