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什么？”正在吃糕点的毛前念，被吓到了，噎到了。
幸好曲连雨及时把水递给他，不然他得噎死。
等他没事了，晓晴慕才再度开口：“若不是锦雪落的事，我也不会让天机阁去查包菁菁的事。这一查，查出不少事，其中一件，这是你的身世。”
陈谨言只是有点惊讶，道：“难怪我总觉得好像在那里见过前念，原来你就是堂兄。”
“所以我们会觉得一见如故，是因为如此吧，”说完，毛前念想起另一件事，又问，“刚才，慕少主你说，我和弟弟一死一失踪，那??”
毛前念刚知道自己有个弟弟，弟弟就已经死了，也说不下去。
晓晴慕道：“你弟弟肯定是死了，不过他应该是枉死的。如果他变成了鬼族，可以替他重炼身体，但他若是成了厉鬼，好一点还能超渡，坏一点，超渡不了，就只能灭了。”
鬼族和厉鬼都有个鬼字，但完全没有关系。鬼族是有独立意识的物种，而厉鬼是受生前怨气驱使，没有自主意识的。
最重要的是，鬼族是有寿元的，死后是能投胎，而厉鬼是没有寿元一说，没有寿元，也就是不在生死簿上，无法投胎，除非被超渡成功，名字重登生死簿，否则只有魂飞魄散的下场。
这时，陈谨言开口：“那个，堂弟死时，我其实在附近，但当时堂弟已经救不了。他死后，魂魄附在我的随身玉佩上。”
“所以弟弟已经是鬼族了？”毛前念激动地望着陈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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