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翰宗在旁边站着，手足无措的不停道歉，“赵总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挠着头，给人一种很无奈的感觉。
毕竟他现在也不算赵灿星手底下的实习生了，只是过来串个门，赵灿星就算批评他，也没什么意义，辛夷把咖啡残渍擦干净，狠狠瞪了云翰宗一眼，“以前你干活挺利索的，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是不是你们部门主管都不教你们？”
秦朗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那份备份胶卷，确实没办法再用了。
“总监，我记得电脑里还有一些样片，我先去整理出来。”秦朗总觉这事儿没有这么凑巧。
偏偏云翰宗在今天过来，偏偏这份备份样片就是需要送审的那一份……
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但总有种奇怪的感觉，其实赵灿星也有同样的感觉，云翰宗在她手下的时候，虽然显得吊儿郎当，但做起事情来还是挺利索的，不至于在这里出问题。
只是他一直道歉，赵灿星也不好多说。
“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也不一定……”
话还没说完，安主编的秘书就敲响了办公室的门，手上还拿着文件，“赵总监，刚刚出结果了，上面对那份样片不是很满意，让我来问问有没有第二份方案？”
一般情况下，同一期杂志的都会准备两份胶卷，这也是行内约定俗成的。
办公室里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秘书诧异的看向赵灿星，“怎么了，赵总监？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该说她的感觉太敏锐，还是云翰宗的表情太别扭，当即，他就要开口承认，“其实，是我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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