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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想去查证什么？”
云初霜可没打算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关。
“我想去看看当年的封印。”帝释天神色淡淡，“若是封印出了问题，魔族就有可能重返凤鸣大陆，生灵涂炭。”
云初霜看着他，心头忽然间五味陈杂，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差点忘记了，她也是魔族人，至少，前一世就是，而这一世……她也不知算不算了。
云初霜苦笑。
似看透了云初霜所想，他走过去，低下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霜儿，我说过，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帝释天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帝释天——”云初霜抬起头，认真地望进帝释天的眼睛里，“若是有一天，人魔两族战争再度爆发，你希望我站在哪一边？”
问题刚问出口，云初霜就后悔了。
她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那还用得着帝释天回答吗？如果她是帝释天，她也会让自己站在人族这一边吧？
虽然她对魔族其实没什么感情，可毕竟自己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然而，面前那个男人却是弯下了腰，温柔地捧起了她的脸，墨黑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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