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沈茵茵起身。
脸上是丝毫不想要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仿佛这里有恶心东西的神情，她看了一眼顾柔。
“走啊。”
顾柔抱歉的对薄霆寒轻笑，随后看向顾默。
“姐姐改日我在登门拜访。”
“好啊，随时恭候。”
顾默虚伪的假笑。
等人走后，她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眼底带着一层幽深，仿佛在思考事情，薄霆寒走近拆开了霍七买来的零食，拿着薯片喂到了她嘴边，看见开过的抽屉。
“沈茵茵和你谈什么了？”
顾默吃着薯片。
“合作。”
随后，将沈茵茵给的投诚文件拿了出来，放在了薄霆寒面前，“她将你调查了个底朝天，到底是我们薄爷周围人不警醒，让人钻了空子，还是我家薄爷故意放纵调查呢？”
薄霆寒看着面前的文件。
不用翻开都知道里面调查的内容是什么，他身边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人，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白茵茵的那些小动作，他的确是故意让她调查，也是故意借着她的手，将他想让顾默知道的原因，到了顾默的手里面，五年前的事情，他嘴里面不好说。
“故意的。”
他很坦然的承认。
顾默吃东西的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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