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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只是试探你而已，那个根本就不是他。”小锦鲤冷笑道：“你是不是还想经历一次车祸？”
凌千夜抖了一下，脑子里疯狂地窜出了他被车撞飞的一幕——
不可能！
她绝不会再让那一幕重演！
“我了你最后的能量，你能珍惜吗？”小锦鲤问道。
“他……不是也和你缔结了条约，最后还是回到我面前了……我的意思是，他是怎么办到的，完全忘了我？”凌千夜问道。
“因为他把我给了你啊。”小锦鲤摇头，说道：“他的命运在你手里，他想让你一直无忧无虑，有钱有爱，所以我给你钱，让你变得受欢迎。其余的事，我没办法控制。”
凌千夜沉默了，要不是这条能逆转时间的外星鱼，她就化成了一棺黄土，怎么可能还和封瑾重遇。若不是封瑾拿生命和外星鱼做了交易，她怎么可能再有一次活下来的机会。而她付出的代价仅仅是……
慢着，当时选择做得突然，小锦鲤还没有告诉她全部的契约项。
“不见他，就行了吗？”她小声问道。
“不止这样啊。不管是对谁，就算不是封瑾，只要你动心，你就会很痛苦。真的，我告诉过你的，你会很辛苦。”小锦鲤说道：“就像封瑾，他就是因为你双又动了心，所以又遇上了车祸。这就是轮回，无法改变结局。你们每个人付出的是不一样的，你的……好像比他更辛苦。”
不管对谁动心，都会很痛苦？不就是失恋之后很难过？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小锦鲤轻轻摇头。
凌千夜上一秒还在疑惑，下一秒就明白了小锦鲤说的痛苦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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