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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带张狂的语气，却没有任何质疑。
封泓韫甚至觉得，姜青柠会跟人类传说里的女娲一样，成为另一个种族的信仰，另一个种族的神明。
“你一定会做到的。”封泓韫低声，向前两步握住姜青柠的手。
姜青柠笑起来，乖乖的站在封泓韫的身边。
看着她乖巧的模样，顾安黎抿唇，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了洛清欢的身影，这么多年他一直追着洛清欢，洛清欢却从没这样过。
他在洛清欢眼里，始终不是最优选择。
顾安黎苦笑了声，抬手遮住了眼睛，也挡住了眼底悲伤的情绪，以及差点夺眶而出的眼泪。
“姜青柠。”他声音沙哑的开口。
姜青柠偏了偏头，精致的小脸靠着封泓韫，浅茶色的眼睛剔透澄清，漂亮的让人想要把她圈在怀中。
但顾安黎不能抱着她，甚至要保持距离。
“你觉得，清欢会跟我走吗？”顾安黎望着姜青柠询问出声，身侧的手收紧，锐利的指甲掐在手心，疼的厉害。
姜青柠发觉顾安黎的行为，请叹了声，“她要是真的喜欢你，当初你放弃我去找她，她就已经跟你在一起了。”
可洛清欢没跟他在一起，甚至一个人逃到了联盟，就洛清欢的第一反应都是靠着自己拉拢别人。
她不相信顾安黎，甚至不愿意去顾家。
顾安黎听着姜青柠说的话，脸色微白，“她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她只是觉得自己不够好，想要变得更好一点……”
“这话你信吗？”姜青柠嗤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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