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青柠勾唇，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复制体。
她不论怎么看，复制体跟东芝宁嗣都完全一样，索性扯住封泓韫，“你说他跟东芝宁嗣都出现在参议长面前，参议长分得清谁是真的吗？”
“他们都是真的。”封泓韫垂眸，握住姜青柠的手腕把她朝自己扯了扯。
她站到了封泓韫的身侧，略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搞不懂封泓韫扯她做什么，她只是观察下复制体，可没其他的心思。
封泓韫捏了下她的手掌，低头轻声，“不论他是什么，都是个健全的异性，哪怕是复制体，他跟正常长大的人类也没差别。”
“那他为什么不能是东芝宁嗣呢？”她笑起来，浅茶色的眼睛望着封泓韫，细碎的光点缀在眼中，像是盛满了星辰。
封泓韫听懂她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他当然可以是东芝宁嗣。”
“你们要我做什么？”见他们提起东芝宁嗣，复制体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们有用，结合姜青柠说的话，他是真的能活下去。
复制体望着姜青柠，嗓音微紧，“是要我代替东芝宁嗣吗？”
他能代替东芝宁嗣去死，自然也能代替东芝宁嗣去活。
复制体握拳，盯着姜青柠想要一个答案，姜青柠点了点头，“准确的说，你不是去代替东芝宁嗣，而是去做你自己。”
“我……”
“身份而已，叫东芝宁嗣还是复制体，你都是你。”
平淡的声音响起，复制体僵在原地，作为替死存在的产物，他从被复制长大开始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要为东芝宁嗣死去，他就是对方的影子，对方的工具。
姜青柠的话无疑是惊雷，掀翻了他脑海中的认知。
“你只要活着，那么你想做的一切便都有可能。”姜青柠红唇微勾，白的耀眼的皮肤衬得她不似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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