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奕？”初九月眯起眼睛，看到徐振奕的那一刻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在做梦吗？”
“不是。”徐振奕挤出一个苦笑，“是我，你没做梦。”
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徐振奕又轻声问：“感觉到了吗？”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很真实。
真实得让初九月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真的是你……”她的神经松懈下来，微微闭上了眼睛。
“你饿了吗？想不想吃点什么？还是渴了？我倒水给你喝。”初九月的苏醒让徐振奕欣喜不已，看着浑身虚弱的小女人，他也忍不住一直嘘寒问暖。
初九月睁开眼睛，眼底划过一丝苦涩：“不用了，我有话跟你说。”
有些话，还是现在就说了比较好，免得拖下去夜长梦多。
“你想说什么？”
徐振奕坐回床前，略显疲惫的双眸紧盯着初九月苍白的小脸。
初九月瞟了徐振奕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看着病房的天花板鼓起勇气：“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要离婚。”徐振奕问。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语气在颤抖，“告诉我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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