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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她怎么会在这儿？”楚婉儿自言自语。
冯一明啊了一声，循着楚婉儿的视线看过去，“你说谁，谁怎么会在这儿？”
“谢方臣的助理。”楚婉儿小声嘀咕。
“谁？谢方臣的助理不是你吗？”冯一明发出状况外的疑惑。
楚婉儿没有再多同谢方臣解释，因为王灵也看到了她，并提起裙摆，朝她走了过来。
“嗨，婉儿。”王灵笑着朝楚婉儿打招呼，表现的特别自然。
楚婉儿就笑的不是那么自然了，她主要是不理解王灵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是这样的装束。
“小灵……你……”楚婉儿上下打量了一番王灵，发现她的高跟鞋与裙子并不配套，裙子也似乎不是新的，明显是拼凑成的一套，顿时就不好意思再深问了，“你是过来参加宴会吗？”
王灵点头，“对啊，方臣不是说今天不需要我嘛，正好我有个朋友邀请我当他的女伴。我推辞不掉，就过来了。”
她脸上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尤其在看到楚婉儿穿的工作人员的普通休闲装后，更是骄傲的挺直了后背。
然而残酷的是，饶是如此，她的姿色仍旧是平平无奇，在这放眼望去满是光鲜亮丽美人的后台，仍旧是那样的黯淡无光。
楚婉儿能看出王灵对于宴会的向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点点头：“挺好的，那你今晚好好玩儿。”
“我会的。”王灵左右看了看，疑惑：“方臣呢，怎么没看到他？”
她今天盛装出席，目的并不是什么宴会，而是想让谢方臣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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