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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梦瑶仍旧一副开心的模样，说着，她伸了伸胳膊，回头已经看见宋崇景站在门外，她对他挥了挥手，才又转头，“既然这样你就跟着我吧。”
玉菡还在发呆，这其余人她见过，却没见过这样快意恩仇的人，倒不是她认为这就是好事情，只不过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别人先过来进犯。
若是她当年也如此，如今只怕……
想着，她又是叹息一声：“您果真与我所想的不同，若是一开始我是您的丫鬟就好了。”
席梦瑶知道她之前发呆，也没在意，只是问道：“怎么，你以前认识我？”
玉菡听了之后，只是摇了摇头道：“我是自幼跟在梦鸽小姐身边的，自然人士……不过，您到底是不知道了？”
席梦瑶皱着眉头，“你？跟在她身边？可是，我从未见过你。”
“那是因为我从来不允许露面。”玉菡笑着，席梦瑶只觉得她的笑容有些苦涩。
“为什么？”席梦瑶望着她有些不明白。
她从未听过，也未见过丞相府中有这样的人。
玉菡下意识勾着嘴角，笑了笑道：“因为我是负责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自然不允许留在她身边。不过，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了一直在背后。”
席梦瑶皱着眉头，望了望她。
“看来你这样子，应该是很想大大方方走在阳光下？”
玉菡摇了摇头：“如今已经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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