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怡摇头：“我也不知道，昨天向丽就是在和别人打电话的是时候说了一些，被我联想到的，但是听语气应该是不同意。”
“她还说了什么？”李佳薇又问。
“没啦，就提了几句向辰的妹妹向敏什么的，指甲做完又刷了三千块的卡，我都没报价钱呢。”陈静怡想起昨天对方付钱就无语，三百也能听成三千吗？
上完底胶，李佳薇看了一眼图册上的指甲款式：“还是换旁边这个带月亮的吧。”
小袁这时候正好拎着早餐进来，一听到她的话就直皱眉头：“那个月亮最难画了，每次我练习，怡姐就说我画的是水沟。”
陈静怡斜了她一眼：“你要是画得像月亮，我还会把月亮说成水沟不成。”
小袁吐了吐舌头，端着早点坐到一边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左右没事拿起今天早上的杂志开始看起来。
“怡姐，昨天那个向丽说的什么成人礼你还有印象吗？”她看到封面上一条文字，惊叫起来。
“咋咋呼呼地，当然记得，刚刚还有和佳佳说起呢。”
陈静怡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店员。
小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拿着杂志跑到两人跟前：“这上面有新闻呢，说向家第三代掌上明珠向敏在自己成人礼上晕过去被送往医院，目前病情不详。”
李佳薇好奇地拿过杂志：“‘惊爆！A市山河集团向老爷子的掌上明珠十八岁成人礼中途昏迷，被送往医院抢救。’”
翻开一看，配的照片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文字更是小编以为、记者猜想、本文估计……
一头黑线，这文章牛头不对马嘴的标题党也就算了，通篇下来洋洋洒洒地介绍了一通向老爷子的发家史和现任董事长向辰的年轻有为，关于本文主人公向敏只在最后一笔带过来。
“什么垃圾。”
李佳薇书扔回小袁手上。
“说了什么？”小袁接住杂志。
“自己看吧，全是水分，没一点干货。”李佳薇在陈静怡的示意下，换上另一只手。
小袁捧着杂志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不解道：“写得挺好的啊，山河集董事长今年好像还不到二十九岁吧？就接手山河集团十四年，听说长得还非常帅呢，怎么不能算是年轻女性理想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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