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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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欢最后才将目光投到了傅晏止身上，轻声开口问道：“师傅，你说你欢喜我，你当真不是因为我弹响了黑月，所以才欢喜？你欢喜的，到底是我，还是浅月前辈的替身？”

成欢想到了那个躺在棺木中的女人，被那般完美和美好的保存好了，傅晏止对她的在意可见一斑，成欢本是觉得傅晏止很好，性子温和对自己又好，少女心也是不可避免的萌动过的，可如今看到了浅月的存在，成欢才从梦中惊醒。

却原来，自己从来都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成欢嘴角的笑容太过于苦涩，傅晏止有心想要和成欢说不是这样的，可是这句话却卡在他喉咙深处，怎么也说不出来，便是他自己，都不曾相信这样的鬼话。

若成欢只是成欢，傅晏止不会对她有任何关注，也绝对不会有后面或多或少的情绪，傅晏止每一次觉得自己欢喜成欢的同时，都会觉得对浅月有一种背叛感，而且，他总是不自觉地拿成欢同浅月去比较，凡此种种，都表明了傅晏止自己心里都是不确定的。

傅晏止的沉默在成欢看来寓意已经足够明显了，她费力的扯出个笑容来，对着屋中余下得人说道：“马上就是我及笄的日子了，我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谈论这些，能……包容我这最后一个要求吗？”

最后一个要求，这话说着让人没由来的觉得心里一惊，瞧着成欢脸上的死寂，傅晏止

开口刚要说什么，罗雪已经赶在他前面扑到了成欢面前说道：“莫说是一个要求，便是一百个，一千个，我们都会答应你，成欢，我们是爱着你的。”

成欢眼底的神色柔和了些许，轻声嗯了一下，说道：“我也爱着你们。”

而后她将双眸缓缓阖上，摆明了不愿意继续交流下去，罗雪和夏迎春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了，将余下的空间留给了傅晏止和成欢，她二人之间误会太多了，旁人解释不得，也解释不清，可按着傅晏止的性子，只怕他也不会是那个去解释的人，两人之间究竟能如何，还不好说呢。

成欢知道傅晏止还在屋中，可是刚刚的事情着实是让她伤心，此时没有心情与精力同他说什么，往昔里觉得傅晏止是个极好的师傅，对自己格外的好，后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心思只怕没有那么单纯，可是却还是愿意去信着师傅。

对于傅晏止，成欢若说自己没有心动那是假话，从一开始当做父亲，后来察觉到他对自己的心思，然后一点一点仿佛温水煮青蛙一般习惯师傅对自己的好，她知道大家有许多许多事情瞒着她，她不愿意去了解，总有一天大家会告诉她的。

可是这些温柔却原来，都不是给自己的，罗雪姐姐的温柔给的是父亲，师傅的温柔给的是浅月前辈，她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外人。

傅晏止站在一旁良久

，瞧着成欢闭着眼睛，但是眼角的泪水仿佛止不住一般的不断从紧闭额双眼里流出来，他心里是痛的，他对成欢的感情从来都不是浅月的替身这么简单。

他确实没办法否认对成欢的好有些许浅月的因素存在，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