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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的确是不明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什么找她的必要。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楚非看着她，她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当初苏蔓的模样。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遇见，想到了他们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
如果……
如果当初她爱他多一点的话，他会不会放弃自己的执念？
其实在楚非心里，他一直都觉得她并没有那么爱他。
因为她太独立了，根本不像苏挽歌和乔楚对他那么依赖。即便是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他也从未在她的眼中见过任何嫉恨。
就算是他和苏挽歌的事被她发现，他也不曾在她眼底看到伤心难过，只有被被背叛的愤怒。
“你爱过我么？”
埋藏在他心头的一句话终于问出口，楚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
可是同时，他的心情又变得格外紧张，他害怕她说出口的那个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没有。”
她的回答很是绝情，爱没爱过到了如今，还有必要么？
她只知道，是楚非先背叛了他们的感情，是楚非将她置于死地。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至少曾经的她，是想要好好和他过完一生的。
可是他并没有好好珍惜。
顾惜朝知道，他一定会为了这个回答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生，这就足够了。
楚非的眸中闪过一丝伤痛，没想到她回答的这么干脆利落。原来，她真的不曾爱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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