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文曦听到母亲的敲门声，从昏沉的睡梦中清醒过来。
昨夜她借酒浇愁，喝了二三两白酒才躺下休息，起床之后感到头有点痛，好在头脑的醉意已然完全消散。
从床上爬起来，文曦看到文静已经起床，便独自来到水池前洗漱。
此时冯素珍已经做好早餐，文长金如往常一样正在看报纸。
“昨晚你去哪里了，回来晚不说早晨还睡懒觉。”冯素珍一边盛粥一边唠叨，并没有留意到女儿与昨日相比有些异样。
坐在餐桌前，文静默然无语地瞥了文曦一眼，将盘中的包子朝她的方向推了推。
文曦微微一笑，心里因妹妹的举动感到很温暖。
这时冯素珍缓缓开口：“昨天下午我买了点肉馅，本来想晚上蒸包子你也没回来。”
文曦应了一声，夹起包子放在文静的碗里。
“你多吃两个，平时你不是最喜欢吃包子吗？”
话落，她看到文静朝着自己微笑，随即将注意力转向冯素珍。
“妈，今天我要出门，一会儿吃完饭我去收拾东西。”
突如其来的话语令冯素珍有点发懵，她放下手中的筷子，疑惑的望着文曦：“什么？你出门去哪里啊？”
文曦咬了一口包子，浓郁的肉香并着汤汁流入口中，她不紧不慢地咀嚼了几口，而后才平静回应道：“我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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