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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一下子就安静下来。
混沌意志的表情僵硬在那里，保持着惊讶和难以置信。
武祖则是看着他，脸上带着苦笑，同时还带着一丝询问之意。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一动也不动。
画面颇有几分滑稽。
“怎么……怎么会这样？”
混沌意志的面皮很是罕见的抽搐了下。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太久太久，以致于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任何记忆。
“当初我这样帮她，她却始终没有跟我提出合作意向，尝试一起同化漆黑界印碎片，亏我当初还以为，她的力量过于薄弱，远远无法做到同化这一地步，现在看来，她并非不能，而是……而是不想！”
“不过奇怪了，为何她会不想呢，界印的两大意志人格，一者纯白善良，一者漆黑极恶，明显就是出于一种不断碰撞对抗的过程，谁赢了，谁就能成为主导，按理说，当初我分离了两大意志人格的时候，代表着善良的意志人格，理应第一时间跟我合作，毕竟……我的的确确有那个实力和资格！”
“结果是，她没有提出任何合作意向，也没有多说什么，一直到了现在，它主动向叶尘提出了合作，还以这么快的速度，正在尝试同化漆黑界印碎片，一点点同化漆黑极恶的人格。”
“这……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为什么选择叶尘，而不是选择我，难道……难道我哪里比叶尘差了？”
混沌意志在心中不断呢喃自语。
一开始，他的脸上全都是惊讶和难以置信，越说到后面，他的脸上就多出了一丝怀疑之色，一双眉头紧紧皱着，整个人变得极为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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