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老大你是没看到，那老太婆被我们吓得，腿都打颤了！”
“她回到家之后又想起自己说的话，去街上想找你，没找到。”常娴说，“估计明天还会再去。”
罗贤说：“不给可不行，不给我们再去找她。”
其他小鬼也在说：“那老太太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讹我们老大！”
砚灵兮说：“这老太太至少讹过十几个人，这两天你们盯着点，她要是不捐款，就再去吓一吓她，不过注意点分寸，别真把人吓坏了。”
罗贤敬了个礼：“老大，您就放心吧，我们都有分寸的。”
砚灵兮点了点头。
禀告完毕，罗贤他们就自觉告退了。
第二天，砚灵兮接到了钱凝思的电话，她说仇志死了。
砚灵兮应了一声，并不意外。
像仇志这样的人，是很吸引鬼的，尤其是他还吸毒，精神萎靡，精神不好的人更容易招鬼，而且他杀了人，因果循环，早死不是什么稀奇事。
晚上，砚灵兮和莫玄淮去同一个地方散步。
走到昨天那个地方，那老太太就不知道从哪儿窜了出来。
“哟，您老又来了，怎么，一千块不够？”砚灵兮笑眯眯地问。
老太太也不是好惹的，要是平时，她肯定得骂的她无地自容。
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太太总觉得昨天遇到的那几个鬼大人在盯着她，阴森森的。
“小姑娘，是我错了，我昨天根本就没事，我把那一千块还给你，你千万别生气！”老太太慌里慌张地说。
砚灵兮哼笑一声，示意莫玄淮收下。
老太太麻溜地扫了莫玄淮的收款码，看这熟练的程度，就知道没少坑过人。
“老太太，奉劝你一句，以后可千万别这样了，有损你和你家人的福报。”砚灵兮低声说，“要不昨天怎么会撞鬼呢？”
老太太震惊地看着她，她怎么知道自己撞鬼了？
砚灵兮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眉眼弯弯，毓秀可人。
老太太脸色飞快变化，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啊”地一声叫出来，拖着还有骨质疏松的腿跑了。
砚灵兮说：“我好像吓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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