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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完，牛头直接站起来，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幻听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听到这么奇葩的要求，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童阮蹙眉：“不行？”
她提的要求很简单啊，既然是冥界在人界任命的办事点，那就必须出具官方文书，这是基本的操作。然后，这奖赏制度也要规范，而且要落到真正受累的人身上。
她也就提了这么两点，至于其它的，那都是最基本的。
“童姑娘，你说的第一点我们能答应你，但是第二点不行。”马面看了牛头一眼，示意他别吭声，免得把事情给弄得又不可收拾。
牛头缩了缩脖子，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偏偏又长得很是高大，这怎么降低存在感都很显眼。
童阮抬头看向马面，没吭声，意思很明显，她要一个解释。
“他们受不住，这样的奖励他们受不住。”马面觉得自己若是再不说，估计就要被撵走了。
这个理由是童阮没有想到的。
“那就记在他们的功德簿上，身前受不住，死后自然能受得住了他。”
牛头马面：......
记在她自己头上不好吗，怎么非要记到别人头上去？
“好，这样可以。”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若是再不答应地方肯定会撂挑子不干了。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牛头马面不能多待，留下一些得用的东西，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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