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好歹也是客人，他把人虐得体无完肤！
程延之望了她一眼，不以为然地问：“我怎么过分？”
作为虐了景斯的代价，他还陪他们喝了些酒，也算是很尽心了。
夏云笙看着他一副毫不知错的样子，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评价他。
现在的程延之，跟她没那么熟，就算她说话，他也未必会听进去。
她准备离开，程延之从身后叫住了她，“调皮是在你这里吧？”
他来之前，程母都跟他说了。
夏云笙点头，“是。”
“我要带他回去！”
“说好这两天他留在我这里的。”
都这么晚，要把小调皮抱走，小调皮肯定不愿意，估计又得哭，夏云笙不想看到儿子哭，毕竟她好不容易才跟儿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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