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君华顿时无言以对。
他不知道如何反驳，或者说根本沒有反驳的理由，纪含香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他都找不到丝毫反驳的理由。
哪怕是借口，他也沒有。
纪含香的话虽然难听，但是每一句都是大实话。
澹台君华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纪含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雅，我是不会答应你的，无论你之前到底服用了多少，但是现在我不可能给你的。”
“含香。”陈小雅望着纪含香，满脸苦涩的说道：“给我好吗。”
“小雅。”纪含香的声音陡然提高了不少：“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完全是拿命在拼，就算你能够成功，你看看你还有个人样吗。”
“你会生不如死啊。”
“但是他会活着。”
纪含香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沒有说出口，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陈小雅说的沒有错，段枫会活着。
可是如果让段枫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他会如何想，知道了陈小雅在这里受得罪，他会如何。
这一刻，纪含香内心之中充满了无奈，这一刻她甚至开始在想，戚烟梦研究什么不行，沒事研究这东西干嘛。
这不是逼着陈小雅去送死吗。
但是这和戚烟梦真的有关系吗。
沒有，就算沒有戚烟梦研究处的人体潜能开发药剂，陈小雅恐怕也会想别的办法，只不过方式不一样，但结果却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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