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万劫不复？”
我点头：“对！万劫不复。你想那样嘛？”我从未那么期待过，一个恶鬼能听从我的话。我自己都能感受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那是不安的心跳，为了墨玉，也为了身后的那个女人。
墨玉渐渐地平静下来，在我面前晃悠两下，蹲下身子勾起我的下巴凝视着我。她的眼睛大而空洞，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姐姐可能不知道，墨玉早就万劫不复了！我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这么个机会，你以为我是真的不想杀你？”轻佻眉梢，墨玉淡然一笑：“姐姐那么大了，居然还那么天真！”
我顿了顿，问她：“你在利用我？”
她大笑起来：“哈哈哈，当然！要不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我会留你到现在？告诉你，在你靠近我们村子的时候，我就已经感觉到你的与众不同。我以为你是来收我的，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想感化我的。可笑，你居然是来感化我的……”
“所以，你……”
“对！”她的脸色一黑，牙齿一咬：“所以我就装可怜喽！小花儿不过就是一个幌子……”
“你的本意，是想引着我找到你的妈妈？你……”
她笑的更心酸了：“对啊！你是知道的，我的尸骨埋葬在哪里，我便出不了，那方圆数百里。更不能到人气鼎沸的市区。我知道，你是一个爱管闲事儿的人，你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你会想办法带我来见她。”
她话锋一转，逼近我：“或者，你不止是因为爱多管闲事儿，而是因为无可奈何……为心中所爱的那个人。”
“你……”
她的小手指掩住我的唇：“嘘！姐姐，你不是一个善于做戏的人。在村子里的那几个晚上，我每晚都在听你喊他的名字，陆鸣轩？那个百年死了的王爷？”
下一刻，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姐姐痴情，那王爷也不差，修行随身法器给了姐姐、甚至为了姐姐不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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