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自炉顶盖升起，香炉四周笼罩起一层白雾，白雾越来越多，笼罩住了张宁，也使投石者失去目标，不能再予攻击。不过，他们认为，打击效果显著，正常人在这般打击下，还要正常做事，那是不可能的，没死就算幸运的了！
被推倒在地的孟焕昌，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时才两个坏人，用的力很大不说，在推他倒地前，还重重给了他小腹一下，疼得他喘不过气来！还好他平时的工作是负责施工现场，体力比起一般的知识份子，要强得多，五分钟后，勉强能站起来。
当务之急，是恢复照明，一切罪恶，都是惧怕光明的！踉踉呛呛来到开关处，把柴油发电机的开关打开，“轰轰轰”的声音响起，白炽灯亮起，光明重新回来了！
现场一片狼藉，倒下的桌椅，遍地的碗盘和菜肴，还有大量蹲在地下的人员，站着的，只有万少和孙如镛身旁的人，另外就是投石块的五个人，他们正向后退，沿路碰倒了不少已蹲下的人，叫骂声不断，此刻他们大白于灯光之下！
霍日章怒喝一声：“站住！”
五名栗期光的心腹，准备蒙混过关，不过在霍日章的震怒下，他们没敢大声反驳，底气不足地说道：“不是我们！”
霍日章几步走了过来，把其中一人的手反过来，手心上还有捏石头的痕迹。一一检查五人，虽然他们五个已经拍过手了，但是他们从地下捡石头时，有些石头半埋在地下，要把它拔出来，不可能不沾上泥巴之类，多少留有痕迹。
“你们是什么人？”霍日章怒目圆睁，心中怒火中烧，又断电、又断气还挨石头打，在这样的破坏力度下，张宁还能练得出成品吗？用屁股想，都能得出练制失败的结论。张宁身死未卜，好在有女人已经过去照看，自己当务之急，是找证据，证明孙如镛之流，卑鄙无耻，使用下三烂手段，阻止练制工作，明显出格，不如此，他是没法向霍家交待的！
“我们是中药厂的职工……”市委书记的逼问，这五人心里直打鼓，在众多目光注视下，他们不敢公然殴打霍日章，那样谁也保不住他们，而且还会被顺藤摸瓜，将他们的主子栗期光牵扯出来，这种愚蠢的行为，他们是不干的。
“叫什么名字？有谁给你作证？”霍日章焉能不知这是他们五人想蒙混过关，立刻追问。
这五人当然不会说真实姓名，也编不了谎言，因为中药厂的职工来得很多，没人认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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