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熙绝呢。
他似乎并没有好过到哪里，她知道他成就了无数丰功伟绩。
一朝攻城万古枯，她是曾经与他并肩作战过的。
楚云澜清晰深刻的清楚明白，在无数的成功背后，要有多少鲜血白骨的渲染……
“这不怪你。”
楚云澜真挚的声音响起。
墨熙绝却看也不看妻子一眼，“怎能不怪我。”
“若我一直在景昭国，主持朝局，又怎能有今天这等状况。”
“你这是在怪我吗？”
清灵的声音泠泠，明明是淡淡的声音，却带着深深地自责。
墨熙绝果然顿了顿，转头看向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丫头，墨熙绝的声音虽未见任何波澜，却轻快了许多，“也许，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那你还自责什么？”
“我们都是人，哪能做得到面面俱到。”
在这一刻，格外清灵，仿若山间清泉般，让人神清气爽。
墨熙绝如是的点了点头，“可我……”
“可什么可，你还能有分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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