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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霏霏啜泣着，直摇头。
楚婉儿腰里疼，使不上劲，坐不起来也动不了，只能艰难的朝郑霏霏伸手：“霏霏，你别哭啊，发生什么事了。”
看来，她猜测的不错，郑霏霏跟谢一衡，果然是发生什么了。
“霏霏，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不好？”
看郑霏霏这样哭，她心疼的不得了。
良久，郑霏霏才抹去眼泪，带着哭腔说了一句。
“我太蠢了。”
“什么太蠢了？”楚婉儿没明白。
“我太蠢了。”郑霏霏呜咽着，“婉儿，你教教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聪明点呢？”
这话说的，楚婉儿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不聪明啊，我什么时候聪明了。”楚婉儿无奈地笑起来，“我要是聪明的话，不至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啊。”
“可是，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什么该说什么？”
郑霏霏咬住嘴唇，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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