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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要报仇。我要让当初那群人也尝尝失去的痛苦。最后我成功了。哈哈……我将他们一家子，男的切宫女的喂了绝子汤。而那个老家伙，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妾被乞丐**。我喜欢看他脸上无能为力却又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
“因为当年我就是那样子的。你们知道别人是怎么叫我的吗？我是人们眼中的魔女。因为我手上沾了很多血。我杀了很多人。哈哈……我是为杀人而生存的。所以你们凭什么说是为我好？”
费倾然说完。抬头，费倾寒瞪大着眼睛看她，里面全是不可思议。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跟你映像中的单纯小女孩不像？”费倾然嘴角挂着深深地嘲讽和无力。
“不是……不是的，姐姐没有这么想。只是不敢相信这些年来你居然过得这么痛苦。是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然儿。”费倾寒见不了她的不相信急急辩解。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些年她是这么过来的。只有仇恨才能让她活着！这是得多大的痛苦！
“你们不是觉得为我好吗？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再说了，对不起无用。”如果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所有事情那是多么的可笑啊！
“然儿……姐姐对不起你。”
“然儿……娘亲对不起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虚弱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但是就算很弱对于常年练功的人还是听到了。
费倾然与费倾寒同时转过脸在看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时，喜极而泣！
“娘亲，娘亲？你醒了？呵呵……我就知道老天还是很眷顾我的。娘亲你醒了真是太好了。”费倾然开心的语无伦次。这时她心里的感觉怎么说都说不清楚。
“母亲？你怎么样了？快，御医？”费倾寒唤着一直在外面侯着的御医。御医听见她的召唤赶忙进去，在看见醒来的长公主时擦了擦冷汗。上前把脉。费倾然让过。
“怎么样？”费倾然与费倾寒还是很忐忑不安的。
“两位公主，长公主这是回光返照……”
“滚～母亲已经醒来了。怎么可能……呜呜……”费倾寒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明明醒来了。
“然儿，娘亲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你能原谅娘亲吗？”费依茹挣扎着坐起身。脸色红润起来。
“娘亲，然儿没有怪过你。娘亲……你又要再次丢下然儿了是不是？娘亲求你不要丢下然儿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娘亲。”费倾然无助的对着费依茹撒娇。她真的害怕第二次失去了。
“然儿，娘亲得到你的原谅满足了。”费依茹温柔的笑笑。费倾然恍惚看到了那个年少时温柔美貌的她，当年她是那么的风华绝代啊！
“你们都出去。我跟大公主、小公主有话要说。”费依茹大概真的是回光返照了。说话除了虚弱些外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这样的她越发让费倾然和费倾寒害怕。
“是，长公主。”随着人退了下去，空旷的宫殿里就只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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